这么说,刚刚的事故不是偶然的,也不是一不小心,而是有预谋的被人家暗害,并且暗害的目标是全岛人!
这一推论让全岛人都惊讶的哗然出声:“这人是不是想死啊?自己想死还要要拖累全岛人?”
“谁知道咧?脑残天天有!”
当然也有不同的声音响起:“能不能是有什么误会啊?第二学校想要往外推卸责任?”
“我看不像,那个少年的反应明显是真英勇,而不是装腔作势,而他的目标那么明显,并且那个人和他无缘无仇,看起来并不相识,英雄干什么只针对他一人呢!”
“也许是那个人倒霉被看不顺眼呢!”
整个广场登时吵杂一片,嗡嗡作响!
只有那个在船上认识墨白染的孙家女,还在搂着他哥的脑袋冲着墨白染怒声吼道:“墨白染,我哥跟你无冤无仇,你凭什么打我哥?你一个墨家的弃子,我们孙家不会放过你的!”
啧啧,颜漫漫听了这个女人的话,知道她是终于暴露本性了,刚想指挥瓜瓜抓着她的篮子带到白白那里去,就见黄松道长拎起她的小篮子,招呼瓜瓜道:“走,去你们主人那儿。”
黄松道长作为全场的总管事,他一定要到事发的地方调查清楚的,所以他身后带了呼啦啦一大帮人,走向岛屿上的岸边事发地。
有人代步也行,颜漫漫并不排斥同别人接触,尤其也没有肌肤相近,所以她安心地坐在晃晃悠悠的小篮子里,就被黄松道长送礼物一样,送到了墨白染那里。
墨白染见到小家伙被送过来,立时冷硬的脸上线条就柔和了许多,把小篮子交给在天空飞舞的瓜瓜拎着,他自己捧出小熊猫来亲了几口,亲昵的抱在怀里,这才低下头,冷然的看着地上的两个人,并不出声。
黄松道长把小狗物归原主,这才问墨白染道:“墨老弟,你有什么证明是他出的手?”这件事情影响太大,一定要有证据。
墨白染抱着失而复得的小家伙,手中轻柔地抚弄着它的后背,神色轻松地带着黄松道长一杆人等,来到海边的石阶上。
一小块冰丁在正午阳光的照耀下,折射出七彩的光芒,十分显眼。
他指着这块还未融化的冰块道:“黄大哥,你这个冰块,就是这就是那个男人,射出来打中工人的膝窝,导致那个工人的站立不稳,扑倒了石盒,你可以再去领人检查一下工人膝窝的穴位,一定会有一个被击淤血的红点。”当然,之所以这个冰块一直没化,也是他暗地里做了手脚冰冻住了那一块石阶。
不过这种保护证据的手段就不用再提了。
黄道长看了一下那个冰块儿,觉得在这个湿漉漉的石阶上能留住冰块也是很奇特的,但是并不能证明这个石块就是那个人射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