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帮派听说魏增可能还活着。一时也是震惊,他们和魏增有很深的恩怨,立刻派出了帮派中的高手前去追踪,意图致魏增于死地。
魏增独自行路,没有片刻停留,一路小心谨慎避开任何可能的威胁,但是危险终究还是来临了。
当魏增渡过大江就要到达安云之时,前方突然出现了一个骑马的人。魏增不愿徒惹是非,就打算默默走过去。骑马的人似乎也没有注意魏增,只是不紧不慢地向前行路。
当魏增和骑马的人交错而过之时。只听背后一阵风声,魏增连忙向前俯首躲避,藏在袖中的钢杖也亮了出来,一杖击了回去。
“你是什么人?为什么么要伤我。”魏增怒道。
“魏将军记性可真差,你和我们青帮的恩怨,难道都忘记了吗?”骑马的人手中长棍挥舞,纵马向前又是一击。
“青帮的人,原来是吴轻帆派你来的。不过,我不想再和你们青帮有任何瓜葛,你不是我的对手。我也不想再伤人命,你走吧。”魏增挡下一棍,后退一步,说道。
“真是可笑。我堂堂的六尾勇士,难道还要求你饶命吗?”骑马的人轻笑一声,挥棍又是一击。
魏增双手持杖上撩,一下子,便将挥来长棍击的向上飘去,大喊一声。顺势一杖击在马匹身上。马匹惨叫一声,便倒在了地上。
青帮六尾勇士在魏增击中马匹之时,便急忙跃下马来,长棍挥舞就和魏增打斗开来。
魏增的杖法本就很好,十几年征战沙场的磨练,早就让魏增的武功达到炉火纯青的地步。六尾勇士虽然武功不弱,但明显不是魏增听的对手,交手十几个回合,已经支撑不下去了。
就在六尾勇士就要落败之时,又有马蹄声传来,落锋社的雪狐勇士也赶到了。
魏增见到敌人到来,马上就要被前后夹击,一时发狠,用尽全力击向青帮六尾勇士。
六尾勇士举棍格挡,却不料一股大力传来。压得他手臂酸疼,单膝也跪在地上。魏增就势就势一脚,把六尾勇士踢倒在地。
不待魏增击杀六尾勇士,只见一把飞钩击向魏增身侧。魏增一个翻身躲过飞钩,左手摸向腰间,一把飞刀射了出去。
只见落锋社的雪狐勇士,手中锁链只是一抖,射来飞刀就被挡了下来。右手一扯,一抛,飞钩飞回,绕旋一圈又击向魏增。
魏增举杖格挡,身子向后退去,飞钩绕旋几周缠在了钢杖之上。落锋社雪狐勇士用力扯住,和魏增角起力来。
就在这时,被魏增踢翻在地的青帮六尾勇士,起身跑了过来,长棍高高举起,这人眼中已经发红,那架势就要一棍击杀魏增。
魏增被两名雪狐勇士前后夹击,形势一时有些危急。
魏增察觉到身后的危险,猛地用力一拽,将落锋社的雪狐勇士拽下马来。右手一抖,钢杖脱离飞钩束缚,身子侧过击来长棍之时,一杖横扫,打在六尾勇士的腿上。
落锋社的雪狐勇士,被拽下马来,一个翻身站了起来,见到六尾勇士被魏增打到在地,飞钩再次击出。
魏增在落锋社的雪狐勇士飞钩击出之时,猛地就冲了过去,抬起钢杖就是一击,不偏不倚正中飞钩。叮的一声,飞钩带着锁链就飞了回去。
不待雪狐勇士再次出击,魏增已经冲到那人身前,就势一杖挥出。雪狐勇士双手持链,边打边退,和魏增周旋起来。
“好小子竟敢伤人,那你就把命搁在这里吧。”在魏增和落锋社的雪狐勇士正在格斗之时,唐门八尾勇士现出身来,手一抬,几发暗器就射向魏增。
魏增见敌人一个又一个赶来,虽然现在他还应付得了,但是如若被敌人包围,也是一个麻烦事。在躲过唐门八尾勇士射来暗器之时,魏增便冲向了马匹。
“哪里逃!”落锋社的雪狐勇士见魏增上马,立刻飞钩抛出。唐门八尾勇士纵马上前,就要加以拦截。
魏增不愿再和他们纠缠,避开飞钩,一杖便击在冲过来的马头之上,然后扬长而去。
唐门八尾勇士在发招之际,马匹被杀,被迫跌下马来,起身之后,魏增已经远去了。
“通知其他人,绝对不能让魏增跑了,不然以后我们就要有麻烦了。燕北大军刚刚被击败,绝对不能给魏增东山再起的机会。”三名雪狐勇士失去马匹,无法追击魏增,便将魏增出现的消息传了开。
魏增重新现身的消息很快传遍了中原,瑶东高层和铁血军高层,都不愿意再次面对魏增这个强敌,立刻派人追杀,意图致魏增于死地。
身在虞山的温第一路打听终于找到了古查一,也遇到了池学问和叶缘。当从池学问口中得知魏增已经去了绥城,温第心中也是后悔,后悔没有选择先到绥城去。
温第没有停留,立刻从虞山向绥城的方向赶去,想要和魏增见上一面。不久魏增在江南出现的消息传来,温第心中只是着急。
“魏增,你到底在哪里呀。你这一会绥城,一会江南,我要找到什么时候,才能找到你。你就不能呆在一个地方不动吗?”温第来到燕北徐淮交界处,望着有些阴郁的天空,忍不住抱怨道。
但是想和魏增见上一面的心思,让她心里一直不能安宁,于是长舒了一口气,温第改变行程向魏增出现的地方而去。
千里追寻,从四清海到河东,从河东到虞山,又从虞山到了徐淮,不知前路还有几番波折。但是一份执念,让温第无法放弃。
“魏增不管你跑到哪里,我一定要找到你。你让我受了这么多的苦,你就该给我一些补偿的。”温第咬咬牙,心中暗道。(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