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随便抓抓,就能抓到那么好的鱼,那要认真起来,可还了得。这鱼……”鱼商正满脸谄笑奉承温第。看到温第提起来的几条小鱼,面色就是一僵,但是表现的满脸惊讶说道:“这鱼真是好呀,正是难得的珍贵品种,虽然只是这么小小几条,但价值比什么山珍海味都要高。我出五十两银子。”
“这几条小鱼很平常呀,你看那边就有一箩筐。你这不会是在蒙我吧。”温第满脸不相信,回道。
“温第姑娘是捕鱼圣手,你抓的鱼,怎能是别人抓的可比?这五十两银子我还觉得少呢!”鱼商满面正色说道。
“你该不会有什么企图吧。本姑娘虽然貌美如花。但也不是你能企及的。拿这么点银子就想收买我,你的鬼主意可是打多了。我还是卖给别人去吧。”温第头一扬,转身就要离去。
“温第姑娘要是觉得少,我还可以加价呀。温第姑娘。你别走呀。”鱼商惊慌道。
“不理你了,本姑娘才不会上当呢。”温第头也不回,就要离去。
却不料鱼商追了上来挡在温第的身前,不让温第离去,哭着喊着就要买鱼。
温第很生气,一手按在了长剑之上。
却不料鱼商。一下跪倒在地,鼻涕一把,泪一把的说道:“这鱼关系到我的身家性命呀,温第姑娘不卖给我,我们全家都完了。姑娘这鱼看似平淡无奇,却是治病的一个药引,没有它我们全家就都完了。”
“你们家有人生病了,非要用我这鱼来治病?你别哭了,这大庭广众之下,你不觉得而丢人我还觉得丢人呢。”温第见到周围的人越围越多,也有些惊慌了。
“是呀,我们全家都要用这鱼来治病。”鱼商哭泣道。
“我卖给你还不行吗?你别闹了,可不可以?”温第把鱼丢给鱼商,拿过一袋银子,就匆忙离开了。
鱼商拿着几条小鱼,不理会其他人诧异的目光,来到了一个小巷之中。小巷中几名黄衣人,等着鱼商到来。
“干的不错,想温第姑娘这一个冬天,也不会为衣食发愁了。五抽一,这是六十两银子,拿好。”一名黄衣人大笑,把一包银子,丢给了鱼商。
“几位大爷多谢打赏,这温第姑娘越来越警惕,我这事我也不好做了。今天这么一闹,恐怕温第姑娘再也不会来了,还请几位大爷找别人去吧。”鱼商说道。
“你机灵,事情也办的很好。以后还是你来吧,你放心,钱我们有的是。”黄衣人满不在乎说道。
“可是万一温第姑娘起疑,不卖给我鱼,那请几位大爷可不能怪我呀。”鱼商满面忧愁道。
“拿了我们的钱,自然要替我们办事。办不成,自然就要受到惩罚。回去好好想想,下一次怎么把鱼买过来,万一出了事,你就自己担着吧。”黄衣人面色一冷说道,转身便带着其他人离开了。
鱼商心中后悔,不该为了几个钱,就应下了几个人。这几个人他也惹不起,只好回家好好思虑,下回怎么把鱼从温第手中买过来。
温第把鱼卖出去后,就在市集上闲逛,准备买一些日常用品带回去。闲逛之中,见到一人在一颗树下说书,几个声音传过来,温第的注意全被吸引住了。
“话说当年魏大将军征讨关北,关北的邪教竟然召唤出地底的恶魔前来助战。那些恶魔,一个个铜头铁臂,力大无穷,一拳挥出,数十斤重的大石,也化为碎片,实在是可怕至极。可这一切又哪里能难得到魏大将军……”
听着说书人把魏增吹成神,一个人拿着两百斤重的铁杖,把关北五十万邪教徒尽数歼灭,温第站在一旁只是好笑。但笑语中,温第对关于魏增的那些点点滴滴,却是分为关心。
在旁人的欢呼声中,温第走近了说书人,只见说书人的案子上摊着一本话本,目录之上写着魏增十几年来的事迹,从大败靖难军,一直写到横扫漠北。温第心中想着说书人口中魏增的样子,一直忍不住发笑。
在说书人一声“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之后,温第发生问道:“你继续讲下去呗,要等到下回,这多折磨人呀。”温第说着将一块银子丢了过去。
本来说书人要拒绝,但是看那银子竟然有五两之大,他就是说上半年书,也赚不来这么多。当即笑脸相迎,让温第点名要讲哪一段。
“你说的这些,都是几年前的事情了,你要是有新鲜的,我可以给你更多的钱。”温第翻了翻话本说道。
“不是没有新鲜的,只是新鲜的,我不敢讲罢了。这话本中,原来还有协抗铁血军,和智取五色军,只是因为不愿得罪当权者,全都删去了。原来魏大将军在时,一切也都无妨,只是如今魏大将军已经战败,胡乱说话,可是要遭受祸患的。”说书人一叹道。
“你说魏增已经战败了,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你该不会是在胡说巴道吧。”温第吃惊道。
“这就是几个月前的事情,如今石风城已经易主,魏将军的时代造就已经成为过去了。”说书人回道。
“那你知道魏增现在在哪吗?他不会已经死了吧。”温第心中惊骇,只是问答。
“魏将军战败之后,就一直下落不明,可能已经不在人世了。我只知他最后一战是在河东地界上。”说书人回道。
“他不会死的,这不可能的,我要去找他。”温第不能相信,转身就离开了。
“姑娘你还没点要说那一段呢?”
“不听了,这钱你就留着吧。”温第头也不回,消失在了人群中。(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