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果儿上岸后,安邦听说了这事,一脸严峻的过来找王莽。
“你老婆进城了啊······”
“啊,她嚷嚷的我脑袋直迷糊,我跟你说一个女人磨叽起来不亚于五百只鸭子在你耳边嘎嘎的叫唤,而一个怀了孕的女人几乎等同于一千五百只鸭子了,哥,你就想想看搁谁谁不闹心?她去逛逛正好,我也能清净一下了,享受一个属于自己的悠闲时光”王莽扣着脚丫子,嘴里叼着根烟,缩在沙发上动作无比的粗俗,媳妇要是在的话他的姿势就远没有这么舒坦了,都得是夹着尾巴伺候着。
安邦指着他,慎重的说道:“说什么来着?这段时间轻易别往外走,你怎么就不记着呢?”
“你是怕沈平杀个回马枪啊?他人都飞走了,你怕啥啊,林文赫托关系在海地出入境管理局盯着了,只要沈平一入境我们就能第一时间得到消息,还是说你怕拉蒙?放心,这里是多米尼加他不敢在这乱来的”王莽大咧咧的说道:“你啊态度太消极了,负面情绪太多,哥,你这么下去容易给自己整出抑郁症来,放宽心行么?”
安邦被气的都无语了,恨恨的说道:“女人,她磨叽你就不能收拾她?就惯着么?拿出你的力度不行么,男人一个唾沫一个坑,还能让她们上天了!”
王莽斜了着眼睛说道:“你忘了你给黄奶奶洗脚那时候了,是不?”
安邦尴尬的说道:“我那是爱情!”
“可我俩也不是奸情啊?哎,你还是不了解我,不知道我粗犷的外表下一直都有颗温柔的心,就看不得我的女人在我面前伤心哭泣·······”
“对,你这粗犷的体格子,黄果儿想要满足你,还真不容易”安邦瞪了他一眼,然后又叮嘱道:“让跟着她去的人小心一些,有情况马上回信,人最重要其他的都无所谓,明白么?”
“哦了,哦了!”王莽摆了摆手,安邦走了之后,他又继续扣起了脚丫子。
王莽为人粗犷,但心却很细,黄果儿出门他能不担心么,跟着她的人都是掸邦队伍里最出类拔萃的几个,身上也带着枪,去的又是多米尼加的商业区,就算有人想动手的话,也不可能无声无息的,稍微有一点动静警方就能察觉到了。
人就是这样,有些事当自己认为是理所应当的时候,就会自动屏蔽掉所有问题了,反倒是旁观者看的比较清楚,王莽此时一门心思想的就是能让媳妇出去散散心,舒缓下孕期带来的烦躁,安邦则是始终都记着谨慎两字。
旁观者清,当局者迷!
另外一头,黄果儿出海和三个掸邦队伍里的人,乘坐一艘船去的对岸,当他们到海上行驶了能有十多分钟后,有一艘渔船和他们擦肩而过了。
渔船上有人拿着高倍望远镜,静静的看着镜头里的画面,画面一直都锁定在黄果儿的身上。
女人一旦逛了街,就跟鱼儿入了海,莽汉看见小寡妇一样,走路带风眼睛放着光,浑身上下无数个毛孔里都能透着一股欢快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