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你说那女人该不会是蒙我们的吧?我们要不要去找个大夫看看?”目视顾暖暖走远,直到看不见身影了三虎这才抹了抹额头上的汗问刘半。
“要,当然要。”刘半这话说的咬牙切齿的,心里暗道,那女人最好别骗他们不然……
他咬牙切齿了半天也不然出个什么其所然来,最后颓废的一叹。还别说,武力不如人,他还真就拿人家没法子,现在只能祈祷那女煞星说的不是真的,那药就是吓唬他们用的,然后他们赶紧的连夜带着这些年攒下的银子能有多远跑多远。
不过虽然这么自我安慰,刘半的心里还是充满了悲观,他仿佛已经能看见那些银子再也不属于自己弟兄三个。一想到这些年兄弟三个亲亲苦苦,舍不得吃,舍不得用,劫道,劫道吧,却想着也不杀人就用不上,所以连把铁制的柴刀都没舍得一人配一把带着好不容易攒下的五百多两银子啊他就禁不住的心直抽抽。
早知道兄弟三个还俭省干什么劲,还不如当初有多少银子就都一气的花光了多好?
呼……
刘半告诉自个不能再往下想了,越想心肝肺都痛的要命。
可是怎么能真的不想?
再想到三人以后连唯一每天晚上凑在一处数银子的乐趣都没有了,刘半就一下子走不动道,一屁股做地上眼泪落了一地--有道是男儿有泪不轻弹,只因未到伤心处。他越想越恨,越想越伤心,对顾暖暖的那些什么将来会还他们自由,还他们银子的话他是半个字也不相信。谁那么傻都揣进兜里的银子了还能再拿出来?
他越发的悲心来一时间什么面子的问题都顾不上了,坐在那儿竟然哭的不能自抑,涕泪横飞上气不能接下气起来。他的这哭法顿时把二虎和三虎也勾的伤心起来,勉强劝了他两句见没用自己也跟着哭起来。
于是来来往往过路的人就看见路边有三个五大三粗的大男人在那里哭丧似的嚎,那震天哭声,引的不少人对他们纷纷侧目,虽然不敢停下看热闹可是许多人还是下意识的放慢了脚步,多看了好几眼。终于二虎被看的恼了,粗着嗓门带着哭音尖利的喝道:“看什么看?没见过有人家里死了老子娘伤心的啊?”
路人被喝的打了个激灵,看一眼三人的硕大体型一个个都不敢再看他们,俱都赶紧的疾走几步,避瘟疫一样的远远避开他们。
跟刘半三弟兄死了老子娘的伤心劲比起来顾暖暖的心情则是好的要上天。
呵呵,果然打-劫来钱快,重要的是她这样的打-劫不仅不用背负因果,还因为能有效阻止恶人继续行恶,反而能比单纯的行善积攒下更多的功德。一路哼着歌回到村里天色已经暗下来了,因为如今住的地方偏加上有顾暖暖特地避开人,所以并没人看见她大包小包的回来。
“娘,你终于回来了,我好想你啊。”